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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浙系地产圈,广宇集团创始人王鹤鸣的江湖地位颇高,与绿城宋卫平、滨江戚金兴一样,同是浙江房地产界的元老级人物。不同的是,早在2012年,王鹤鸣就已退居二线,交棒给了下一代的王轶磊。
外界乐于将广宇集团与滨江集团做对比,两者皆脱胎于国企,掌门人均在体制内工作,且在地产圈都以低调著称。
但时至今日,广宇显然已无法与滨江相提并论。2019年,广宇集团实现合约销售额42.9亿元,仅是滨江集团的1/26,被远远甩在了后面。
“做房地产,比的是心态。”王轶磊一语道出广宇集团30余年发展精髓。事实上,就是“求稳”心态——不求快、大,而求稳。当其他房企纷纷向百亿、千亿规模冲击时,广宇集团却“无动于衷”,这在充满狼性的地产圈也是颇为独特的存在。
不过,稳健的另一面是“佛系”。随着房地产行业天花板越来越逼近,市场竞争越发激烈,中小房企的生存空间被挤压,广宇“佛系”的生存哲学显然不太奏效。
“老十八家”房企
上世纪80年代,杭州市各级政府和房管部门成立了18家房屋经营公司,主要职责是对危房进行拆除和改建,号称杭州“老十八家”房企,广宇集团位列其中。
广宇集团最早隶属于上城区的房屋建设开发公司。1989年,时任杭州上城区计经委主任、刚满40岁的王鹤鸣进入上城区房屋建设开发公司担任总经理。
与其他国有房企一样,广宇主要任务是旧城改造,曾先后改造大学路小区、观音塘小区、金钱巷小区、华藏寺巷小区等多处旧小区,总改造面积达100多万平方米。
1992年,政策允许中外合资,广宇也借机走出了上城区,与外资合作拿地,打造住宅项目。杭州滨江区之江花园就是广宇联合外资,跨江开发的第一个别墅项目。同年,广宇还与港资合作打造了杭州第一个高层住宅金隆家园。可以说,广宇是杭州房地产开始市场化的最早参与者。
2000年,广宇集团完成改制。经多次股权转让及增资扩股,2004年,广宇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成立,王鹤鸣成为实控人。
3年后,广宇集团在深圳中小板上市,在浙江地产圈引起极大震动,成为全国第一家A股上市的民营房企,被形容为“刚浮出水面的潜水艇”。而在杭州影响力和知名度颇高的滨江集团也在一年后才上市。
从股权架构来看,杭州平海投资有限公司、王鹤鸣、杭州澜华投资管理有限公司、法泰达管理(杭州)有限公司和王振丰为广宇集团的前五大股东,分别持股17.41%、9.58%、4.26%、1.50%和1.26%。
随着房地产市场进入资本竞争时代,“老十八家”房企逐渐淡出公众视线。目前依然活跃在市场上的,除了广宇外,只剩下宋都集团、杭房、西房、大家地产等。
风云际会多变幻。“老十八家”房企的相继离场让广宇人既唏嘘,又心生危机感。能历经市场洗礼而不倒,王轶磊把广宇集团的生存之道归结为一个“稳”字。
上阵父子兵
广宇的“佛系”特质与创始人王鹤鸣有莫大关系。
王鹤鸣是地产圈的“儒商”,一头白发,外表像是一名大学教授,十分低调,野心不大。
他曾在东北某兵团做了10年技术工人,以做产品的精神做房地产。“有人说‘人要富走险路’,我不认同。我做了30多年,靠的就是一个‘稳’字。”王鹤鸣曾说。
2008年楼市遭遇寒冬。此后,广宇开始努力降负债,负债率由2008年的71.4%一路降至60%左右,且在内部形成了“潜规则”:宁愿少拿一块地,也要保障有充足的现金流,手头有多少的现金,做多少的事。
财务要稳,作风更需稳。王鹤鸣在体制内工作过,有不少政界朋友。“但我从来没有利用这些关系为企业谋过利。”王鹤鸣曾说,“我们不但要自己平平安安,也不能害人。”
曾有部门调查杭州市某官员腐败案,“广宇”下属一家分公司负责人被叫去配合调查。王鹤鸣十分笃定:“我们从不行贿,不会有事。”后来,这位负责人果然平安回家。
而从传承上看,广宇集团也是交班较早的企业。2012年,刚刚满30岁的“二代”王轶磊正式从王鹤鸣手中接棒,他比碧桂园的杨惠妍还年轻一岁。
但事实上交班并非一朝一夕,这个过程长达近10年。2002年,王轶磊以半工半读身份进入广宇集团,从最基层的工作做起,此后历任总裁秘书、证券部经理、董事会秘书、副总裁、副董事长、总裁。
如今即使王鹤鸣退居二线,王轶磊仍时常前去请教。在王轶磊眼中,王鹤鸣是广宇的精神领袖。王轶磊喜欢把王鹤鸣称作“老法师”。这是上海话中的用语,形容经验丰富、精通业务,能解决疑难杂症的资深达人。
王轶磊继承了父亲的稳健气质。经营理念与王鹤鸣一脉相承,即不比“快”,走小步,年年都有进步。
销售额原地踏步
即使同为“老十八家”房企之一且同具求稳基因的宋都集团,2018年规模也已突破百亿大关。2019年底,宋都集团提出“鲲鹏计划”,将冲击300亿元定为鲲鹏的第一个“九万里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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